苏菲,她.....作为一名女性来说,对于我个人来说,实在是太贵重了。
绝非是金钱还是什么的昂贵,这里所描述的贵重,是她在我心中的负重程度,已经达到了笨重无法推动的一个比喻。
所以.....不管是对阿基的救命恩人来说,亦还是我单方面对她的认识来说——自尊心是不会允许我对她说谎的。
“对你能拯救他,我真的、真的感到非常的感谢。但是,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打消掉他到底是谁的这个疑问.....”
已然是最接近完美的说辞了。更好的、完美什么的.....我没有那种智慧,现在的我,也就只能祈求自己的发言能得到她的共识了。
“嗯.....?”
对于我的言辞,她没有表露太多的动态。至少从五官上来观察无法获得任何讯息。
总不会连同我一齐怪罪的吧?
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在我看来更像恶劣的俯视,不知是冷漠还是疑问的眼神看着我,身躯突然晃了一下.....
“.....怎么了!?”
一时的恍惚让我身体倒斜在了一边,单手支撑着地面,眼球似乎失去性能的不断传导给我模糊的画面。
失血过多...?不、我可不会有那种症状。那么事实到底是.....?
噗呜——一阵小小的交响曲,那似乎是我空腹感到达极限的闹铃。
“...原来只是肚子饿啊!?”
.....上回进食是多久来着?疲惫与疲倦的体感顿时缠了上来,虚脱已然是近在眼前的事。
“不要啊——!你在这里昏倒我会很苦恼哒~~~!”
“尽管你这样向我诉说.....到,力量也不会突然获得爆...发.....啊——”
头着地的瞬间我失去了力气,随着朦胧的程度不断累计叠加,最后连清醒也保持不了了。
...
.....
.......
再一次醒来时,我只身一人躺在了柔软的床,阿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位置间休息,醒来的迹象还是零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直到天花板的光景映入自己的视线,我才反应过来,这儿不是苏菲的卧室吗?
此刻我就躺的床铺又到底是谁的所有物?
该说是好奇心,亦还是单纯的玩火自焚呢...?面对着白净的床套,棉被等等,我都感到了十分的兴趣。
最后更失去了自制力,我向自己周边的事物伸了出去。
“吸——”
随手一拿的抱枕被我拦在了怀里,头部也埋在了其中,熟悉的香味也随之扑鼻而来,那种滋味真的很不错。
“这并没有触犯到任何法律——所以应当是可以的、可以的对吧?”
我自问了数次,最后一个翻身贴在了床表,这一次的气味更浓郁了。
唯有女人才能分泌出的一种物质,比起那种无聊透顶的气味,我对围绕在苏菲周遭的香气更感到渴求。
孩儿恋慕母亲的气味是常理的,这样的举止行为绝没有任何的不妥当。
孩儿热爱母亲的床铺是绝对的,这样的恋母情结绝没有任何的异样。
“无罪确定——”
为了避免阿基苏醒时看见这么微妙的一幕,我甚至将他的身躯移至到了内玄关的彼方,自己才缓缓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,抓拿起了更多的卧具。
然后一拥而上,这是和没有情感时所感受到全然不同的,哪怕触碰着的仅仅是她的分身,我的五官都不由自主的积极上扬。
“.....好险,差点又睡下了”
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床套,些许的粉尘缥缈不定的在空气中乐舞,而我也对这些尘埃有着不可告人的思虑。
就在这时厨房传来了数阵细小的金属音,似不断用筷子敲打桌子一样的,铁与某种固体接触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,又中断。
移步至那儿后,温馨的一幕暴露在了我的视野之中,情景是她流利操摆着刀具的画面,我才明白那微妙的音色到底是何物。
前方的她快速的分解着蔬菜水果,不管是菠菜,水瓜,亦还是芫菜等等的高铁质食品都在她的刀下被切碎,随后放置在了一个已经填满了三分之一的水壶中滚煮。
期间我什么也没做,什么也没能为她做,仅仅是呆渧的眺望着她的背影,为这名正在繁忙的女性感到感叹。
“基本也就这样了吧.....味素等等的一律不添加,毕竟要是影响药效就不好了。最后就——呃呜...这次到我站不稳了,”
好苦涩的脸孔,这是为了做熬汤的准备甚至没有休息的情节吗?
“我失去意识后,你一直忙到了现在吗...?”
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,仅仅是一脸疲倦的岔开了话题。
“.....差不多吧,你这才醒来?”
“嗯,然后便听见苏菲做菜的响声了”
对话并没有达到成立,对视了很久,当然是沉默的,但却一点也不难受。
仿佛两人才刚相识不久,与正常的发展对调了起来,大部分情况都是相处得越久,才越不在意释放情感的力道。
但由于我记忆的不完全,凭着本能便往她冲了,如今才得到人性、情感、甚至是一些我曾记得却忘了的知识。
我不奢望太多她能完全赦免的原谅,因为此刻我也并不算处于完全体,真要说正处于什么状态的话.....
我,大概还在所谓的成长期。
“.....先、先到客厅坐着吧!”
“嗯...”
说是尾随倒也不算,宿舍的空间并没有宽阔到那种程度,仅仅是一个转角这样的距离,我紧随着她来到了方才的位置,也就是大约床铺前一点的坐标,简要的中厅。
顺带一提,在更前一点便是方才阿基转移后的落脚处。
“那个啊.....他不是本校生吧?而且还是学校通缉着的「吸血鬼」不是吗?”
果然,还是追问了吗...
坐上沙发的瞬间,苏菲虽然对阿基的位置改变了感到疑问,但不过一会儿——便指向了他,并提问起我不知该怎么处理并回答的问题。
“那是.....”
久违的沉默了,这应当是我首次对她的疑问无法答上来的一次,要完美的推脱掉责任,已然是不可能了。
不如——就这样告诉她好了?
荒唐的想法在自己的脑海中闪过,可怕的是我竟然还认为这是最佳解决的办法。
“好吧,你先听我说。苏菲,如若是你的话.....应当非常了解背负大岚财团债务的人,几乎铺遍整个国都吧?”
这绝不是临时想出来的说辞,大岚财团的势力确实比威斯皇室还大,就凭他手握整个国家80%的股权来算,不夸张的比喻,里头所拥有的金额甚至能埋没整个下层。(这里的「下层」指的是水平线较低的位置)
“...嗯?”
很好,她表达出理解却又很好奇的神情了,接下来只要我道出一个合符情理的事件,并向其误导的话——我便能在不说谎的前提下得到她的信任。
“那么想必你早有耳闻,因为债务庞大而畏罪自杀的人们”
从五官的变化来推测,她似乎表达了「我并不对那感兴趣啊...」
不、等等?那真的是她所表达的情绪吗?
微妙的解析让我陷入了混乱,再次打开「真眼」时,意思已变换成了理想的答案。
.....方才的,是眼花吗?
最后所看见的,那是——「.....我不提就是了,就你这等级说谎难道我还会看不出...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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